当代散文｜儿时看瓜

Text/张华骥

昨天什么时候回到乡下的老家，遇到了几个卖瓜的瓜农。他们闻到了甜甜的味道。我下了车，买了一些。顺便和瓜农聊了聊。所以，在我年轻的时候，有关于瓜的故事，就像电影一样活过来。

我的家乡在鲁西南大平原腹地。大运河的支流万福河从我们村的南部缓缓流过。河两岸是柔软的沙地，适宜种植花生和瓜类。

我父亲当时是制作组的老手。他特别喜欢种瓜子和蔬菜，很单纯，很善良。所以，村集体的瓜园，往往都交给父亲打理。所以我有机会和父亲一起看瓜。

我记得团队堤下的瓜园大概有十亩。土地东侧是排灌站防洪抗旱用的深排沟。其他三边种有带刺灌木。这是一个天然的栅栏。瓜地中间有一个小屋，就是我们的大本营——瓜安子。里面有一张木床，一个炉子和一个铁锅，旁边还有一堆堆木头。生活和做饭都很方便。

在那个可爱的瓜庵里，我吃得最多的就是各种烤肉，烤红薯、烤蚱蜢、烤泥鳅、烤麻雀、烤毛豆等等。至今回首，余香犹留面颊，余韵悠长。

我特别喜欢满天星斗的夏夜，躺在屋外的草地茅草席上，听爸爸给我讲各种有趣的故事，真是一种美好而美好的生活享受。

当时生活条件极其恶劣，很多人都在想办法填饱肚子，不得不斗智斗勇，看瓜偷瓜。偷瓜贼通常在看瓜人睡着时开始。其实，对于看瓜的人来说，偷瓜并不太可怕。可怕的是，偷瓜贼惊慌失措的踩到了瓜苗，把瓜田给毁了。夏季，在周边乡村看夜景节目或夜电影时，偷瓜的人会拉近距离，故意绕道而行。这时候，看瓜的人就需要格外警惕了。

一开始是晚上偷瓜，后来发展到白天明目张胆的偷瓜，就像拿自己的东西一样。有时候偷瓜的人被抓起来，村里的人都是熟人。对方尴尬地说：我尝尝你的瓜，不管是熟的还是甜的。面对这种情况，他们通常只是一笑而过。而已。

最热的一年是暑假，酷暑是暴雨，这是最好的时间秋季作物生长。田野一望无际，闷热如蓝色的大海，唯有蝉鸣不息。此时，也是看瓜人与偷瓜贼最频繁的较量。

后来我国进入改革开放时期，农村也实行了生产联产承包责任制。我们每个人都被分配了一个领域。种瓜仍然是我们家的选择。这时候，各家的吃住问题都解决了，专门偷瓜的人就很少了，偶尔还有几个小贼，个个都是臭屁。

日月轮回，时光荏苒，种瓜看瓜早已是一个故事，但每每想起，心里总会泛起一阵阵涟漪。童年的打捞，有对生活的思考，有淡淡的思乡之情。

（图片来自网络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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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章来源：《当代作家评论》 网址: http://www.ddzjplzz.cn/zonghexinwen/2021/0902/1071.html